仙尊的萌宠道侣

第二章：仙宫囚徒天刑殿的偏厢冷得像口棺材。我缩在锦被里数瓦片——三百六十五片，

每片都刻着降魔咒。怀里的毛球打着小呼噜，尾巴尖一抖一抖。三更梆子响时，

它突然竖起耳朵。"又去？"白影一闪，窗棂微微晃动。我蹑手蹑脚跟上，

赤脚踩在青玉砖上，寒气顺着脚心往上爬。穿过九曲回廊，毛球停在一扇雕花门前。

门缝里漏出暖黄的光，混着药香。我眯眼从镂空处望进去——墨临渊披着件素白中衣，

正在分拣药材。案头琉璃盏里泡着截枯枝，枝头缀着三颗红果，像凝固的血珠。

毛球蹿上桌案，一口叼走最饱满的那颗。"孽畜。"仙尊屈指弹它脑门，

却由着它把药柜翻得乱七八糟。月光透过云母窗，给他侧脸镀了层银边，柔和得不像话。

我正发愣，突然听见身后"咔嗒"一声。"好看么？"玄色袍角扫过门槛，

墨临渊不知何时已站在廊下。我后背抵着冰凉的柱子，喉咙发紧。

"它、它偷吃您的朱焰果......""本尊知道。"他手里还捏着半颗红果，

汁液顺着腕骨往下淌。我盯着那抹艳红，突然想起山里的毒蛇。"每月十五，麒麟火毒发作。

"他突然掐住我下巴，"你喂它什么了？

""就...发霉的龙息草..."指腹擦过我唇角，带着朱焰果的甜香。我浑身僵硬，

看着他拈起片不知何时沾在我衣领上的枯叶。"明日去药圃。"他松开手，"采一筐这个。

"枯叶在掌心碎成粉末，我盯着那点残渣，突然打了个喷嚏。"阿嚏！"再抬头时，

廊下已空无一人。只有毛球蹲在月洞门上，冲我甩尾巴。次日清晨，我被茶盏碎裂声惊醒。

"区区凡人，也配住天刑殿？"鹅黄裙裾扫过满地瓷片，玉衡仙子指尖还冒着青烟。

我手背火辣辣地疼，烫出的水泡泛着紫。毛球炸成个白刺球。"仙子当心！"我扑过去拦它，

"这畜生不懂事——"玉衡袖中飞出一道银光。捆仙索缠住毛球瞬间，它突然暴长三尺，

金瞳燃火。玉衡惊叫后退，脸上已多了三道血痕。"玄焰！"墨临渊的声音从殿外传来。...